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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化妆间和绿礼裙  (第3/6页)
,我还是能清楚地记起每朵花的模样。”    方禹鸣坐在他近旁侧过头,听他慢悠悠地回忆过往。    落日铺下的余晖在于安的脸上斜斜地分割出明暗更替,那层很浅很淡的光晕又随着太阳的西沉无声地滑落了,几乎叫人生出种捉不住留不得的怅惘来。    说这些话的时候,于安语气轻快,表情是柔和的,可眼里其实没有怀念,是释然。    释然。    …可他怎么能释然?    方禹鸣撑在大腿一侧的手慢慢收紧,胸腔里兀然升起横冲直撞的躁郁几乎呼之欲出。    他深吸一口气:    “于安。”    “哎,就隔壁学部的那个,”张易言笑嘻嘻地搂过他肩膀,“鸣哥你不会不知道吧。”    方禹鸣没什么兴致地随便敷衍一声,他身边围了帮子人,众星拱月似的。其中当属张易言最哕嗦,听见他说不认识反倒还更起劲了,叽叽喳喳开始叨八卦。    方禹鸣左耳进右耳出。他烦都烦死了,想不明白这人怎么这么多话能讲。但单凭张易言张口“我妈说”,闭口“我爸告诉我”,让人不禁思考基因遗传能做到的还有什么。    “……她为什么会突然转学过来,就是因为…"    方禹鸣视线漫无目的开始乱飘,忽地定在某一处不动了。    张易言正说到兴头,发现方禹鸣走神了,滔滔不绝的话头慢慢停了,顺着他目光看过去,又眉飞色舞地兴奋起来咬哎哎,对,就她!原来鸣哥你认识啊——"    于安怀里抱了厚厚的几本书,微微垂着跟从走廊那头穿过来。    张易言等人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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