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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7-勾人的  (第3/4页)
    “用点力,上面,对。”    孟醇没半点害臊地指挥杜敬弛,还老嫌他没擦对地方:“你是不是左右不分?”    杜敬弛猛地往同一个地方使劲搓啰。可这面背上盖着好多条rou色的疤,有能看出来是很新的,也有能看出来经年暗淡下去的,都在不断提醒他面前这个顽劣不堪的男人是个狠角。    杜敬弛手抖了一下。    孟醇突然往后倒在杜敬弛铺着塑料袋的腿间,仰视他:“行了,洗头吧。”还特意拿下巴指了指轮椅边的洗发水。    ...你这颗脑袋跟光头差不多,有必要洗吗?杜敬弛憋屈地往孟醇头顶大挤特挤三圈洗发水。    孟醇挪挪脖子,惬意地闭起双眼。    杜敬弛很会按头,力气不大也不小,十根指头划在发际线与额头交界的皮肤上,指腹凉软得不像话。他回想起不久前杜敬弛站在首都酒店的阳台上,捏着高脚杯喝从国内带来的酒时跟猫似的,嗅两下才抿一小口。    世界上的有钱人富得各有姿态,孟醇满世界地赚这些人的钱,什么活都接。他一眼就晓得杜敬弛是那种没法继承他老子大志的富二代,又怂又不服气,能力撑不起骨子里的优越。    傲慢。    飞速运转的大脑被流进眼睛里的泡沫逼停了。    水积在两个眼窝里灼烫得很,孟醇龇牙咧嘴地扯过挂在杜敬弛脖子上的浴巾擦脸,骂骂咧咧地:“小兔崽子笨手笨脚的!”    见杜敬弛缩在轮椅上怕他的样子,孟醇觉得这人真是窝囊死了。刚想开口,大少爷那副湿漉漉的可怜样莫名截停了孟醇想继续骂两句的冲动。    杜少爷是个男的没错。  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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