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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04结婚  (第3/8页)
 “算是吧。”母亲配合着我,微微骄傲地m0了m0头发,“可不许外传。”    “好好好…”    我知母亲这是有心引导我不去想起失去父亲的痛苦。    尽管这样切肤的痛已经如影随形了十年,真正做到忽略太难太难,可b起母亲,我至少痛的还算轻一些,她都尚且如此勇敢直面,我更没有理由一直将自己囚困在十几岁的悲伤中。    不必像翻越一座山那样将糟糕的记忆彻底抛却,只要能在余下的痛苦中生出新的力量,就会慢慢找到真正的救赎。    这十年来,母亲给我树立了一个很好的榜样,无论是作为一个的人,或是一个受害者,她都b我勇敢的多。    ??    下午闲来无事,母亲拉着我上了楼聊天。    楼上只有邓放的母亲——云阿姨一个人,邓放一大早便回去了,试飞基地在阎良,临潼的隔壁,驱车返回也要近一个小时,他这次从珠海回来是出公差,估计是因为送我回来才顺便在家留了一晚。而韩骁也一早跟着邓放去基地转悠了,他是个闲不住的,跟试飞局的人混的就差b邓放还熟了。    云阿姨有个很好听的名字——云方知。    以前总是听母亲叫她方知方知,小的时候不懂中国汉字蕴含的深刻意思,简短的几个字也能表达出绵绵的情意,后来懂了,却也因此心酸了好一阵子。    丈夫与儿子都是一心为国的空军飞行员,问迹何在?唯云方知。    “YY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?”云阿姨坐在沙发上,笑意盈盈地看着我。    “对,不走了。”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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